看看当年日军如何残害中国女人


blueski推荐 [2012-12-27]
出处:军事迷网
作者:不详
 

     大和民族是个极注重心理感受的民族,在民族道德中,把精神看得高于一切。为了获得荣誉和称赞,可以不要命地工作,而在法西斯主义的氛围中,也可以毫无顾忌 地去杀人放火。我们无意在此分析这一民族特点的得失,但有一点非常清楚,这种精神至上的道德力量,固然是使日本从一个封闭落后的大部落迅速崛起为军事帝国 乃至于战后的资本主义经济巨人的重要原因。同时,它也是产生法西斯主义并驱使着国民狂热地走入战争的重要原因之一。正是这种原因,驱使着五个女兵在饱受法 西斯摧残之时病态地把这种摧残视为荣誉并日益自觉地寻求摧残。
 
    这也是许许多多的日本军人走过的道路。为了进行对外战争和加强军国主义体制,为了把民众培养成军队,必须有一种精神支柱。日军理论的基础,就是忠君爱国思想。这种思想强调白刃冲锋的战斗精神,是典型的轻视生命精神第一的法西斯主义
 
    一九四五年(昭和二十年)八月十六日。中国北部大兴安岭腹地。
 
    日本女兵:高桥加代、太田美绢、石谷川洋子、乙津芳子、山纪子。
 
    嗜血女妖
 
    经过一个多月的政治和军事训练,五个日本姑娘逐渐转化成为军人,这时候,侵华日军所有官兵都要经历的粗暴残忍的"壮胆教育"作为必须的课程安排上她们的训练日程。
 
    那是七月中旬的一个下午。天晴得很好,夏日的太阳喷放着炎热没有风。五个女兵由依田英二少尉带领,上了一辆卡车,同车的还有几个男兵。汽车开出了营房又驶出了市区,速度带来的风驱走了夏日的不适。
 
    她们并不知道此行的的目的,依田英二坐在驾驶室里,她们就无拘无束地放开了胆,摘下军帽,敞开了紧扣着的衣领让凉爽的风顺着扯起的衣襟钻进去,好不舒服。 胖姑娘石谷川洋子唱起了家乡的民谣。相形之下,几个男兵十分拘谨,凑在一起,硬装出男子汉的摸样,根本不理睬她们似的,可是眼睛总是在女兵们胸脯、腋下的 地方闪来闪去,更不放过女兵扯起衣襟偶然露出的小半个乳隆。女兵们发现了秘密,快活的纵情大笑,越加放肆地显示女性特征。男兵们涨红了脸,老实地收起了想 入非非的目光。这景象,真像在日本的一次高中生的假日旅行。
 

汽车在一片荒凉开阔的坟场边上停下了。坟场上已停有一辆车,七八个日本兵在车下面,他们面前是四个中国人。浪漫的气氛顿时全无,女兵们蓦地紧 张起来。虽然 她们还不知道今天的训练科目,但仿如从那荒凉的坟场里钻出来的寒气霎时就渗透了全身。一个个膝盖发软。车未停稳,几个男兵已跳下车去,她们却只顾在车上发 傻。
 
    "混蛋!快下车!"从驾驶室钻出来的依田怒骂着把女兵们赶下车来,她们中间历来最凶的高桥加代下车时也跌了一跤,其他人更不用说,逃不过依田的训斥。
 
    她们被带到四个中国人面前,站成一排。
 
    这是四个中国汉子,大约都是三十来岁年纪。比起日本男人,他们远远来得身材高大,强壮剽悍,肩头宽平,腰腿修长。这样的男人若是在日本,能让女人丢 了魂。他们大概都被关押了很长时间,头发胡子都很长,脸色黄里透着灰,可那冷漠的眼神仍然是铁一样的硬汉子。四个中国汉子的手被反绑着,紧绷着棱角分明的 嘴角靠在一起站着,太阳在他们中国式宽大的额角上闪着金子一样的光芒。
 
    依田英二站在五个女兵面前,巡视她们良久,又扫了一眼身后的中国人,突然说:"今天进行壮胆教育,你们先好好看着!"说着,他抽出细长的军刀厉声喊道:"横田上等兵!""哈依!"与她们同车来的一个男兵应声过来,从依田手中接过了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军刀。
 
    "你来示范。""哈依!"女兵们终于明白了今天的训练课目,紧张地站在那儿,舌头一阵苦涩,喉头突突地发紧,不由自主地往一块凑,五个人挤到了一起。
 
    原来在坟场看押中国人的日本兵已将中国人分开。横田上等兵提着军刀先到第一个中国人面前,和那个冷冷望着他的中国人对视着,有顷,明知死到临头的中国人很 冷灭的浅浅笑了,横田上等兵的脸立刻涨得发青,腮上的肌肉绷得直抖,就听他嗷的嚎了一声,提在手里的军刀挥起来。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军刀划出一个银色的 亮弧,一声不太响亮的断裂声,中国汉子的头颅飞了下来,在草地上滚了很远,最后侧卧在地上,眼睛开始是睁着,在嘴不屈地张动了几次之后,眼睛无力地合上 了,被砍了头的身子并没有立即倒下,两肩中部一块摸样极骇人的红色的圆,鲜红的人血就如喷泉一样喷发出来,足有三四米高。在阳光下喷出的人血就像节日里放 的礼花,竟是极灿烂的!那些灿烂的血闪出了红色的光芒之后散落下来,坟地里绿得发亮的荒草有直径三米左右的一个圆立刻变成了红色。挺立了许久的尸体这才向 前扑了两步,沉重的倒在地上。另外的三个中国人眼见着同伴被杀,立刻狂暴地吼叫起来,被日本军人死死地拉住。
 

五个日本女兵被眼前发生的事情震骇的几乎失去了知觉。山纪子"哇"地将中午吃的饭吐了出来,胖姑娘石谷川洋子裤裆里又发出了热尿味,最数高桥加代能挺的住,仍然两腿瑟瑟发软,脸色惨白,忽忽地喘息着。
 
    "乙津二等兵!"依田的声音就像催命的魔鬼。五个女兵中身体最强壮长得像个男孩子的乙津芳子闻声打了个寒战,楞了愣神,才应出声:"哈......哈 依!""混蛋!"依田骂道:"你是帝国的军人!现在,由你来刺杀!""哈......依!"乙津芳子拚命稳住自己几乎要倒下去的身体,从依田手中接过了上 着刺刀的步枪。
 
    她身后的四个女兵全部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剩下的三个中国人已经静了下来,将要临刑的汉子摆脱日本兵稳稳地站着,目光直射着端着步枪的乙津芳子。"混蛋!畜生!对着迟迟不下手的乙津芳子,依田少尉破口大骂。
 
    帝国军人的天职是无条件服从命令!乙津芳子咬一咬牙,眼睛一闭,大叫一声,用全部力量将刺刀向正前方的中国人的胸部捅了过去,"噗"的一声响,一种贯通的 顺利刹那间通过枪刺传遍了她的周身,她下意识地双臂一紧,从中国男人身上抽出了刺刀,很烫人的血立刻溅了她一身。那个中国硬汉子晃了几下,倒在草地上。
 
    随着热血溅到身上,已深植于意识的法西斯主义催发了人性中罪恶的一面。乙津芳子怪叫一声,又冲上去向倒在地上的中国人刺去,也许由于太疯狂,没能刺中。
 
    残暴血腥的杀人教育同样强刺激了另外四名女兵,她们的身上似乎被注入了妖法,一瞬间工夫,竟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浑身的热血激涌,脸色潮红,一阵阵根本按不住的欲望冲动如大潮来临。看到乙津芳子没有刺中,她们居然发出了讥笑:"太笨了!
 
    "乙津二等兵,好样的!"依田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笑容,"好了!石谷川二等兵!""哈依!"刚才还吓的尿了裤子的石谷川洋子现在成了一只发情母兽,不等依田 的下一步命令,她跑上去从乙津芳子的手里夺过步枪,竟是迫不及待低将枪高高举起刺中了已经倒在地上的中国人的要害,中国人嘴里喷出一口血,死了。
 

接下来的山纪子和太田美绢没能杀了第三个中国人,亢奋不已的乙津芳子冲了上去。轮到高桥加代了。看到自己的三个同伴掺死于刀下,最后一个中国 人仍然能牢牢 地站立着。他也像三个同伴,用那种冷漠看着冲上来的高桥加代。当刺刀一刀刺中心脏,中国人倒下去之前,用力将口中的血喷到高桥加代的脸上。
 
    五个日本女兵的疯狂使得在场的男兵也看呆了,在他们亲身经历中,第一次壮胆教育,只有少数人能够过关。今天选的四个"教具"都是极坚强的抗日战士,就是男 军人面对着他们的冷漠无言的目光也忍不住浑身发抖。而五个女兵竟像是一群嗜血的女妖。尽管法西斯思想的毒害性极大,但仅仅经过了短短的一个月的训练,五个 日本姑娘竟成为如此暴行的法西斯女兵,这其中必定有着更为深层的原因。
 
    在东方民族的*文化道德中,大和民族极具代表性又是极为独特的。日本妇女的社会地位使她们的潜意识里深蕴着反抗性,当她们无力反抗见诸于改变传统*道德统 治的社会大环境时,一旦具有适当的刺激和合适的"借口",这种反抗就会以罪恶的形式突然爆发。在二战中,日本军人强奸被侵略过家的女性的暴行根本无密可 言,在日本也广为流传,许多本性原本相当善良的日本女性甚至把这种罪恶作为"大和男子汉"的品行加以赞颂。而当类似的暴行在战后由美国占领军施加于她们自 身的时候,却成了巨大的民族耻辱,即使森村诚一这样伟大的反战作家也无法在他的名作《人性的证明》中逃出这一民族感情的樊篱。这种道德标准和道德品行上的 巨大反差,正是法西斯主义赖以存在的土壤。在苏联进军"满洲"之后,六十万日军做了俘虏,却有大批的日本女人自杀。
 
    五个日本女兵得到了依田少尉的赞扬,很少有地将她们一个个夸奖了一番。重上了汽车,狂热的血液渐冷下来,忍不住回首已是黄昏里的坟场,一个个打起了 哆嗦。被杀人刺激起来的男兵不再像来时的拘谨,他们嘻嘻哈哈低围上来,抱住女兵,蹲在车的拦板下面,乱抓乱摸。来时一路春风的女兵,此刻都已麻木,任男兵 们轻薄。只是不相干似的看着天。
 
    这天晚饭,她们都没吃下去。依田英二训斥着她们,将她们带出去站了一个小时的立定,拉回来每个人必须五分钟吃掉两碗饭。果然见效,精神似乎又回到了她们身 上。但是就是在这个晚上,女兵的宿舍里发生了同性之间的集体淫乱。这没什么特别奇怪的。人性的扭曲,这便是自然而然的了。作为女人,抵抗心理的罪恶感最易 采取的手段就是违反民族道德的性手段,很简单,违反民族道德的性的罪恶形式,往往具有对罪恶感最大的反抗力。
 


日军高官说出实情:日军为何疯狂蹂躏中国女人
 
    在侵华战争期间,日本“皇军”为什么如此疯狂地强奸和蹂躏中国妇女?军官们又为什么如此纵容士兵犯罪呢?为什么使用外国人做慰安妇?对于其犯罪动机和理由,即变态性心理,日军情报部的大雄一男在给日本陆军本部的文件中作了这样的解释:
 
    用中国女人做慰安妇,会抚慰那些因战败而产生沮丧情绪的士兵,他们在战场上被中国军队打败的心理,在中国慰安妇的身上得到最有效的校正。这种心理作用,惟 有中国慰安妇能给我们的士兵产生。她们能鼓舞士兵的精神,能够在中国尽快地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当日本武士道不能支撑崩溃的士兵时,中国慰安妇的肉体却能对 复原治疗士兵必胜的信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能在中国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必将能在中国领土上得到满足。占有中国女人,便能滋长占有中国的雄心。我们必须更 多秘密地征用中国女人做慰安妇,从精神上和肉体上安慰我们的军人,树立他们必胜的信心。
 
    日本政府和军部很清楚怎样利用日本人的这一自我“补偿”、自我疗伤的心理来麻醉士兵,鼓励日本士兵去“牺牲”,同时转移并发泄士兵为天皇、为国家上缴血捐 充当炮灰的不满。对于被激起兽性的日本士兵来说,暴力发泄是最大的满足,强奸和玩弄从军慰安妇对于他们不仅是冲锋陷阵的奖赏和补偿,还是证明自己依然存在 的手段。性生活是一个制造生命的开始,无法满足生命欲望的士兵,通过性生活感觉自己还活着,以消除对死亡的恐惧,消除牺牲的痛苦,得到补偿的感觉。
 
    正直的日本学者千田夏光在他的《从军慰安妇》一书中对于日本政府和战地军官纵容士兵实施强奸的心理作了精辟的分析:
 
    强奸事件理所当然是应该提交到军事法庭审理的案件,为什么军队对于这样违反军法的事件不闻不问?思考之后终于得出了这样的理由:从昭和十二年(1937年 ——引者注)以来一直延续的中日战争中这样的事件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一般,在战场上是勇猛的将兵就要壮烈地侵犯占领地的女性,这样反而使壮烈地侵犯妇女,成 为其将兵如何勇猛的证据,这在日本军队中已经形成风潮了。
 
    人们常说日本文化是集团社会的模式,的确日本兵在性侵犯方面,在一系列的强奸、轮奸的犯罪过程中,都体现出了一种集体精神。性行为几乎在所有开化社会中一 般都是一种隐蔽的行为,而且人类的性行为和动物、兽类行为的最大区别,一般是极力隐蔽,防止被旁观、被窥视,而日本人却偏爱实施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彼此欣赏 的集体犯罪。
 
    自1931年发动“七七事变”以来,侵入其他国家的日本军队很快变成了一台疯狂发泄兽欲的机器,尤其是他们在1938年12月实施南京大屠杀期间,根据当 时一些外籍驻华人士的计算,日军自侵入南京后,每天至少有1000名中国妇女遭到强奸或轮奸。南京“敌人罪行调查委员会”调查结果称:“据主持难民区国际 人士之粗略估计,当是(时)本市遭受此种凌辱之妇女不下8万人之多,且强奸之后,更施以剖乳、刺腹种种酷刑,必置之死地而后快。”日军在南京大屠杀集体犯 罪中的奸淫案件举不胜举,这里仅摘录两段原日本侵华士兵大尉宫本的告白来举证。女同胞被强奸是中华民族的耻辱,在强奸者看来竟是日本民族的骄傲,他们通过 军邮信件相互交流和炫耀强奸的性经验。
 大尉宫本是这样向他朋友吉川资炫耀他的强奸体验和感受的:
 
    我为什么这么仇恨这些女人呢?我的最好的朋友铃木真雄,在15分钟前惨死在突然飞来的手榴弹下;咽气时,他说,他连一个中国女人都没来得及碰,就死了,有 点不甘心,让我代劳吧,别枉做一回男人。我是边在心里喊着,铃木君,我在为你干,你感觉到了吗?这些个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既不挣扎也不敢大叫,顺从地任 我们轮流地跨上她们的身子。别的士兵听说我在为铃木干,于是都大声地喊起:铃木君,我们在为你干。
 
    中国女人不比日本女人好,可这三个女人腰条比日本女人好;三个女人好像是用笔画出的美人,皮肤细腻,抓一把好像碰到婴儿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们微 微闭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两颊红红的,躺在地上不敢看我们。整整半天,我们才离去。晚上,同乡田路朝一约我再去此深宅。
 
    我俩摸进客房,见三个女人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便急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扑上去,你可能想象不到,她们的身体不再是热乎乎的,而是冰凉冰凉的。我以为是在地上躺久了造成的,想把她们搬到闲置的床上。田路朝一小声告诉我,她们全都死了。
 
    我不信,再摸嘴唇,已经没有呼吸感了。三个女人都死了,很可惜。我不会再有兴趣,田路朝一仍有兴趣,在一边奸淫这三具死尸。明天再写,此信可妥善保存好。最近大本营有令,不允许返回本土的士兵谈在中国的一切所作所为。
 
    宫本
 
    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四日/南京
 
    这个宫本所犯的强奸罪很多。强奸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他们一般是两三个或三五个结伙一起外出实施犯罪。单个的日本人是怯懦的、胆小的,因此单个外出比较 少,尤其是在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以后,一般不敢独自冒险猎取中国女人,但战争期间集体强奸的事件很多。为了保证日本“皇军”身体和生命安全,日本政府还 组织和支持这样的一种集体强奸方式,即强迫中国妇女做日军的慰安妇,这些中国慰安妇在他们眼里是温顺的猫。我们还是来看看那个大尉宫本吧,在军邮信件中, 宫本还向吉川资炫耀了他在南京强奸中国慰安妇的感受:
 
    吉川资君:
 
    ……
 
    慰安营是用木板搭的简易房子,离下关煤炭港不远;里面关押着近300名慰安妇,毫无疑问,她们是这次胜利的战利品,也是在当地征集的女人。
 我们到达时,她们已经全部被强暴得温顺了,如同一群猫卧在地板上,守着炭火,一丝不挂,也不收费,只是等待着我们上去。有的饿得一点力气也没 有了,也许是怕她们跑还是怕她们挣扎,每个士兵都发了一个饭团子,说是捎给你干的女人,这是她们全天的口粮。女人们见到饭团子,红了眼,夺过去就吃,全然 不顾我们在她们身上干什么。
 
    我们得到了中国的首都,也得到了首都的女人;这是个没有出息的民族,五千年的历史,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用;只有建立大东亚共荣圈才有希望。
 
    在我们接受慰安时,外面响了一阵枪声;后来听说是有人来劫夺这些慰安妇,结果被全部打死。
 
    待我们集合等待离去时,又有80多名当地女人被押进来,填补有些体力不支的慰安妇位置。
 
    今天写到这里,长官说中国很快就要投降了,这样,明年三四月就能返回本土了,也能和你在一起了。
 
    宫本
 
    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六日/南京
 
    发信者这样津津有味地炫耀着,相信收信者在另一地也在不断地分享着、羡慕着他们的强奸生活。
 
    在日本国内人们对成功人士的性放纵通常会比较宽恕,这种纵容心态使日本人到国外马上发展到变态的侵犯,日军因此在侵华战争中恣意强暴和践踏中国女性,以作 为军队的一种“减压阀”。从历史文化上看,慰安妇存在的根源首先是旧武士生活的复活,武士追求的就是即时行乐,日本“皇军”在射精并满足之后,便可以去 死,忘记了死亡的恐惧。
 
    日本“肉体文学”的代表作家田村泰次郎在小说《雾》中对此作了很好的注脚:对于战场上的士兵来说,肉体是他们活着的唯一证明,精神的作用无助于他们活着,“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吃、喝、睡”,“既与敌人斗,又追逐女人,这样,自己才品尝到活着的滋味”。
 
    其实在后方的日本男性未尝不是如此。这种变态行为和变态心理在日本是相对普遍存在的,只不过被派遣到战场的日本“皇军”士兵因完全“解放”而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已。
 
怒发冲冠:看看当年日军如何蹂躏中国女人!
 
    一批批中国妇女被押送各处,分配给日本官兵轮奸。她们中很多人事后被杀
 
    侵华期间,日军残杀致死多少中国妇女,截至目前,相关机构或学术界内既无精确统计,亦无某种估算。在1937年7月至1945年8月的8年之间,日军铁蹄 所至,屠刀所向,无数的中国百姓成为冤魂。在中国的辽阔大地上,北起黑龙江,南至海南岛,东起海滨,西到重庆,日军战刀所指在对中国人民进行大规模的屠杀 过程中,日军用尽了所有其能够想象出来的残忍手段,这些手段堪称人性罪恶最为极致的发挥。
 
    很多官长带头干坏事,干得凶得中队长、小队长甚至在攻向南京得途中,都夹带着女人跟着走,晚上供他泄欲。那些女人都不是花钱买来得,而是任意抢来的
 
    抗战八年间,日军官兵对中国人民所采取的残杀手段,达250以上种,其中绝大多数,为人类理性所无法想象。而这些残杀手段,其大多数亦都曾施诸中国妇女的身上。即便是日军官兵专门施诸于中国妇女身上的暴虐手段,亦有数十种之多,每一种都足以令人发指。